2015-10-01*

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的經典語錄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許我們 從來不曾去過,但它一直在那裏,總會在那裏。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會再相逢。
  
  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幹的勾當。
  
  死並非生的對立麵,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我漸漸能意會到,深刻並不等於接近事實。
  
  我們總要這樣或那樣死去的,你也好我也好。
  
  我們的正常之處,就在於自己懂得自己的不正常。
  
  希望你可以記住我,記住我這樣活過,這樣在你身邊呆過。
  
  我幾次朝夜幕中伸出手去,指尖毫無所觸,那小小的光點總是 同指尖保持一點不可觸及的距離。
  
  隻要有時間,我會憶起她的麵容。
  
  世界一天變一個樣兒,在我不知道的時間裏。
  
  哪裏有人喜歡孤獨,隻不過不亂交朋友罷了,那樣隻能落得失望.
  
  不會忘記的永遠不會忘記,會忘記的留著也沒有用!
  
  紳士就是:所做的,不是自己想做之事,而是自己應做之事。
  
  孤零零一個人,覺得身體就像一點點腐爛下去似的。漸漸腐爛、融化,最後變成一窪黏糊糊的綠色液體,再被吸進地底下去,剩下來的隻是衣服。
  
  在此以前,我是將死作為完全遊離於生之外的獨立存在來把握的。就是說:死遲早會將我們俘獲在手。但反言之,在死俘獲我們之前,我們並未被死俘獲。在我看來,這種想法是天經地義、無懈可擊的。生在此側,死在彼側。我在此側,不在彼側。
  
  我揚起臉,望著北海上空陰沉沉的雲層,浮想聯翩。我想起自己在過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卻的許多東西——蹉跎的歲月,失去或離去德人們,無可追回的懊悔。
  
  當周圍一團漆黑的時候,隻能靜等眼睛習慣黑暗. 。
  
  你總是蜷縮在你自己的世界裏,而我卻一個勁兒咚咚敲門,一個勁兒叫你。於是你悄悄抬一下眼皮,又即刻恢複原狀。
  
  隻有在開始忘記的時候回憶才會漸漸出現。
  
  我們最大的共同點,就是不希望別人理解自己。
  
  "喜歡我喜歡到什麽程度?"綠子問.
  
  "整個世界森林裏的老虎全都融化成黃油."
  
  無論諳熟怎樣的真理,也無以解除所愛之人的死帶來的悲哀,無論怎樣的哲理,怎樣的真誠,怎樣的堅韌,怎樣的柔情,也無以排遣這種悲哀。我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從這片悲哀中掙脫出來,並從中領悟某種哲理。而領悟後的任何哲理,在繼之而來的意外悲哀麵前,又是那樣的軟弱無力——我形影相吊地傾聽這暗夜的濤聲和風響,日複一日地如此冥思苦索。
  
  始終百無聊賴,以後也一個樣,並非對此不滿,隻是無奈罷了。
  
  記憶到底還是一步步遠離開去了。我忘卻的東西委實太多了。在如此追蹤著記憶的軌跡寫這篇東西的時間裏,我不時感到踹踹不安,甚至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連最關鍵的記憶都喪失了。說不定我體內有個叫記憶堆的昏暗場所,所有的寶貴記憶統統堆在那裏,化為一灘爛泥。但不管怎樣,它畢竟是我現在所能掌握的全部。於是我死命抓住這些已經模糊並且仍在時刻模糊下去的記憶殘片,敲骨吸髓地利用它來繼續我這篇東西的創作。
  
  我拿著聽筒揚臉,飛快地環視電話亭四周.我現在在哪裏?我不知道這是哪裏,我全然摸不著頭腦.這裏究竟是哪裏?目力所及,無不是不知走去哪裏的無數男男女女.我在哪裏也不是的場所的正中央,不斷地呼喚著綠子。
  
  他背上自己的十字架,匍匐在生命的征途。
  
  我想起自己在過去人生旅途中失卻的許多東西--蹉跎的歲月,死去或離去的人們,無可追回的懊悔。
  
  人理解某人是水到渠成的事,並非某人希望對方理解所使然。
  
  全世界的細雨落在全世界的青草地上。
  
  我已成為過去的人。你眼前存在的不過是我往日的記憶殘片。我心目中最寶貴的東西早在很久以前就已壽終正寢。
  
  有時我覺得自己似乎成了博物館管理人——在連一個人也沒有的空蕩蕩的博物館裏,我為我自己本身負責那裏的管理。
  
  無論諳熟怎樣的真理,也無以解除所愛之人的死帶來的悲哀,無論怎樣的哲理,怎樣的真誠,怎樣的堅韌,怎樣的柔情,也無以排遣這種悲哀。我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從這片悲哀中掙脫出來,並從中領悟某種哲理。而領悟後的任何哲理,在繼之而來的意外悲哀麵前,又是那樣的軟弱無力。
  
  我努力讓自己不深刻。
  
  火紅的晚霞讓人置身在火紅的絢爛之中,
  
  置身在遙遠的童年那天真爛漫的憧憬之中,
  
  置身在那從來未曾實現也永遠不可能實現的憧憬之中。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許我們從來不曾去過,但,它一直在那裏,總會在那裏.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也會再相逢。
  
  生在此側,死在彼側.我在此側,不在彼側。
  
  我們一邊把死當作微塵般吸入肺裏,一邊活下去。
  
  People are strange when you are stranger.
  
  我仍願作一流的火柴盒,也不作二流的火柴棒。
  
  是啊,我在哪裏?
  
  在好端端的青春年代,居然凡事都以死為軸心旋轉不休。
  
  我的房間幹淨的象太平間。
  
  她所要的並不是我的臂膀,而是某個人的。她所要的也不是我的體溫,而是某個人的。我覺著有些愧疚,為什麽自己要是自己。
  
  當然,隻要有時間,我會憶起她的麵容。那冷冰冰的小手,那流線型瀉下的手感爽適的秀發,那圓圓的軟軟的耳垂及其緊靠底端的小小黑痣,那冬日裏時常穿的格調高雅的駝絨大衣,那總是定定注視對方眼睛發問的慣常動作,那不時奇妙發出的微微顫抖的語聲(就像在強風中的山崗上說話一樣))--隨著這些印象的疊湧,她的麵龐突然自然地浮現出來。最先出現是她的側臉。大概因為我總是同她並肩走路的緣故,最先想起來的每每是她的側影。隨之,她朝我轉過臉,甜甜地一笑,微微地低頭,輕輕地啟齒,定定地看著我的雙眼,仿佛在一泓清澈的泉水裏尋覓稍縱即逝的小魚的行蹤。
  
  我幾次朝夜幕中伸出手去,指尖毫無所觸,那小小的光點總是 同指尖保持一點不可觸及的距離。
  
  如果讀和別人雷同的東西,那麽思考方式也雷同。
  
  我隱約感覺到,深刻未必是接近真實的同義語。但無論我怎樣認為,死都是深刻的事實。在這令人窒息般的悖反性當中,我重複著這種用永不休止的圓周式思考。
  
  我不是那樣的強者,也並不認為不被任何人理解也無所謂,希望互相理解的對象也是有的。隻不過對除此以外的人,覺得在某種程度上即使不被理解也無可奈何,這是不可強求的事。因此,我並不是像永澤君說的那樣,以為人家不理解也不關緊要。
  
  我在別人身邊到底在追求什麽?別人又在我身邊追求著什麽?
  
  我說過要等她,卻在最後的最後放棄了。
  
  死亡離得如此之近。帶著宿命的悲哀和鉛灰色的沉重。
  
  或許我,不該問,讓你平靜的心再起漣漪。
  
  你在我身邊陪伴了一年的時間,對此我以我的方式表示感謝,這點無論如何請你相信。你沒有傷我的心,傷我心的是我自己,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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