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0-01*

殘疾人的勵誌故事:人生的路要自己走出來

28歲的智利女郎勇敢克服意外造成的肢體傷殘,重新展開美好人生。她說:這是一個快樂的故事。
  
  她是快樂的醫科學生   
  在2002年10月30日之前,丹妮拉的生活安適無虞,無憂無慮,在親情洋溢的家庭裏長大。她品學兼優,尤其喜歡生物學,中學畢業後被天主教大學醫學院錄取。這所大學是智利曆史最悠久、地位最崇高的學府之一。
  
  2002年10月底,丹妮拉22歲,第四年的醫學院課程接近尾聲。她有一個交往4年的英俊男友瑞嘉多?史特拉布,就讀於另一所大學的商學院,是名運動健將。
  
  盛夏即將降臨南半球,大學期末考試就快開始。同時,幾乎全國大學醫學院都會參加的醫科生聯合運動會也即將在聖地亞哥南方約670公裏的特木科舉行。各醫學院都想在這個年度盛會中奪取獎杯。
  
  丹妮拉並不熱衷於參加這屆比賽,她希望專心應付即將到來的考試:此外,往特木科的旅費昂貴,得在火車上過夜,車程長達9個多小時。不知為什麽,丹妮拉對這趟旅程竟有點莫名的憂慮。她告訴自己:放心吧,火車旅行向來安全。晚間10時左右,火車走了一個多小時,兩個朋友邀丹妮拉一起去別的車廂,看看有沒有認識的同學。
  
  四肢碾斷痛徹全身   
  列車行經工業城蘭卡瓜。兩位朋友各走在丹妮拉的一前一後,來到兩節車廂的交接處,由於照明燈燒壞,黑暗中看不見走廊通道並未蓋住車廂連接處的空隙。走在前麵的迪耶哥人高腿長,輕鬆跨過;嬌小的丹妮拉摸黑跟在後頭,此時列車正繞過一個大彎,造成車廂間的空隙大開。
  
  丹妮拉往前踩了一步,突然感到失去重心,整個人往下直墜。本來她和兩個朋友在一起,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另一名乘客在車廂邊抽煙,看到這一切,告訴他們:喂,那女孩掉下去了!
  
  丹妮拉覺得自己仿佛被撕開了,然後像從離奇的夢境中醒過來般,她發現自己躺在鐵軌中央,四周是無邊的黑夜。
  
  她沒有感覺到疼痛,隻覺得臉上有東西黏黏的、暖暖的——那是左眼上方一道小傷口冒出的鮮血。她舉起左手,想拂開披散在眼前的頭發,但徒勞無功。她再試一次,還是一樣,就像手臂空自舞動。丹妮拉愕然抬頭一看,不禁心膽俱裂:她的前臂下半截和手掌已無影無蹤。
  
  丹妮拉轉頭看另一隻手,更覺驚慌。她的右前臂和手掌同樣被碾斷了,兩臂斷處血流如注。她試著移動身體,這才感到一陣劇痛,痛徹全身。
  
  丹妮拉不願回想她接下來看到的景象:左腿在臀部與膝蓋之間被截斷,右腿膝蓋以下也失蹤了。她幾乎無法承受四肢全部被截斷的恐怖事實。但身為醫科學生,她知道自己不能驚慌,也明白自己失血嚴重。
  
  幻痛襲來如火燒電擊   
  救護隊抵達現場11分鍾後,丹妮拉被抬上救護車,火速入城。一路上丹妮拉斷斷續續念出親友的姓名、電話。幾分鍾後,救護車抵達醫院。丹妮拉一見人就問:我會沒事嗎?進了急診室,丹妮拉再度問這問題,但護士沉重的表情令她十分擔心。不久,丹妮拉被推進電梯,,準備進手術室。她看到一位身穿罩袍的醫生,留著胡子,眼神十分慈祥,又問:我會沒事嗎?醫生凝望著她,對她微笑說:你不會有事的。
  
  遭逢驟變之後,丹妮拉第一次感到安心了。她想:我能做的都做了。現在一切就交給醫生吧。
  
  丹妮拉的斷肢被火車車輪壓扁了,無法接回。幾位外科醫生動了3個小時手術,盡力清潔、整理傷口,務求使其順利愈合。手術後,丹妮拉在藥物麻醉下昏迷了兩天,然後轉院回到聖地亞哥。她在加護病房蘇醒過來,看到男友瑞嘉多就問:你會幫我渡過這難關嗎?瑞嘉多說:當然會。但內心深處,他懷疑自己是否辦得到。
  
  複原過程中,最難處理的是截肢後的幻痛。她的大腦和神經係統似乎無法適應失去四肢的劇變,信息紊亂。丹妮拉有時覺得失去的手腳如被火燒,有時又覺得手指仿佛遭電擊、釘刺。藥物對幻痛沒起太大作用。後來,丹妮拉借著冥想以及控製身體能量的日本式靈氣治療,逐漸控製神經的反應,減輕幻痛。隻是當她疲憊的時候,幻痛還是會乘虛而入。
  
  與此同時,丹妮拉的父親正忙於為女兒物色安裝義肢與進行康複治療的機構,最後他選定美國阿伯特?愛因斯坦大學知名的摩斯康複中心,就在費城附近。2003年2月的某個周六,白雪紛飛,丹妮拉來到康複中心,開始為期6周的康複療程。
  
  到康複中心後第4天,丹妮拉看到自己的第一雙義腿,它以塑料和金屬製成。在她眼中,義腿實在美麗可愛。她套上一條義腿,由物理治療師瑪麗亞?盧卡絲扶著站起來,勵誌故事 一股喜悅湧上心頭。意外發生後,這是丹妮拉第…次站著與人對望,她喜極而泣。盧卡絲無法忘懷丹妮拉的毅力和鬥誌,深信她能克服殘障。
  
  丹妮拉每踏出康複的一步,就體驗到強烈的快樂。站立、行走、學習用義手握筆,都令她喜不自勝。她很快就學會運用連接纜索的背部肌肉操縱雙手鉤子的開合,以便拿起或移動物品。她靈巧地塗抹眼影、編織,甚至拉起衣服上的一根頭發。不過康複小組組長艾斯昆納齊擔心,丹妮拉的樂觀情緒有一天會幻滅。她似乎太樂觀了。艾斯昆納齊見過許多斷肢患者一心想要恢複正常生活,以為科技產品可以替代他們失去的肢體,但往往發覺事與願違,於是灰心喪氣。丹妮拉也有類似的感受。她原本以為可以擺脫火車事故的陰影,恢複以往的生活,但在摩斯康複中心,卻發覺一生已永遠改變,想到傷心處,有時不禁潸然淚下。
  
  艾斯昆納齊告訴丹妮拉:你會永遠懷念你的雙手,我們所做的一切,都無法彌補你的損失。但你必須選擇:一是躲起來,憔悴終生;一是振作自強,盡力而為。盡管丹妮拉有時不免悲傷,但還是努力投入物理治療,她謹記艾斯昆納齊的一句話:人生的路要自己走出來。
  
  成為醫生婚姻美滿   
  丹妮拉在康複中心治療6周後,和家人一起飛回聖地亞哥。瑞嘉多接機,看到丹妮拉用義肢向他走來,臉上掛著咧開大嘴、容光煥發的笑容,兩人都歡天喜地。瑞嘉多原本擔心無法陪丹妮拉走下去,這種疑慮當下一掃而空。
  
  遭遇意外將近一年後,丹妮拉回到醫學院。她拒絕任何特殊待遇,她要憑真本事取得學位,像艾斯昆納齊一樣當康複科醫生。她專心讀書,成績更勝以往,終於成為世界上第一位四肢殘缺的專業醫生。現在丹妮拉做不到的事少之又少:用雙手把頭發綰起來綁個馬尾她做不到,但其他很多事她都能做到。她的休旅車方向盤有特製把手,方便駕駛:她喜歡騎自行車,或和瑞嘉多共騎一輛協力車;她還喜歡下廚,自己設計食譜。她用來代替手掌的鉤子仿佛有觸覺,在檢驗病人時,她甚至可以察覺皮膚下的腫塊。
  
  丹妮拉和瑞嘉多的感情越來越好。2007年3月,他們到歐洲旅行後,瑞嘉多向丹妮拉求婚,他直言:意外剛發生時,我實在不知道和丹妮拉的關係、感情會不會發生變化。如果她不斷為自己的遭遇哭哭啼啼,我恐怕受不了。但丹妮拉完全沒有讓那場意外局限她的發展。我喜歡這樣的人,想和她共度一生。2007年9月,丹妮拉和瑞嘉多舉行婚禮,觀禮的親友有300多人,大家整夜跳舞慶祝。現在,他們經常到聖地亞哥各大公園騎協力車或到鄉間參加公路賽,還計劃生兒育女。
  
  用心分享:丹妮拉的人生目標沒有因為那場意外而改變,她立誌當一名出色的康複科醫生,不但醫術要好,還要和病人維持良好的關係。她希望協助病人克服痛苦,過圓滿的生活。丹妮拉還要當一位好妻子、好母親。而最重要的是,她珍惜寶貴快樂的人生,不會念念不忘失去的東西。她永遠牢記艾斯昆納齊醫生和她初次見麵時說的話:人生的路要自己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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